琴酒张开手,里面是一个发声装置,里面传来轻微的喘息声,琴酒铁青着脸捏碎这个装置。
皮斯科惊讶道:“这是什么?”
琴酒没有回答,一手捂住伤口,鲜血渗透衣服,手指粘上血迹变得鲜红,一手持枪对准皮斯科,冷漠地道:“皮斯科,你最好能解释为什么会有人会埋伏在天台。”
“什么?”皮斯科惊讶道:“琴酒,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是发现了雪莉,对了,雪莉呢?”
琴酒手机突然收到邮件,用捂伤口的那只手点开查看,鲜血沾染到手机上。
琴酒低声笑了一下,突然上前将枪指到皮斯科脑袋上,道:“看来你真是老了,皮斯科。为什么没有立刻杀了那个摄影师,把那卷胶片毁掉。”
“摄影师?你在说什么?”皮斯科举起手有些疑惑地问。
琴酒道:“我想明天早上的早报马上就会换上你的照片了,而且还是你朝着天花板开枪的一张特写。”
“不要,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以后就没办法再找到雪莉了,我现在已经掌握了线索,再说我为他做牛做马了这么多年,你没资格杀我。”
“不好意思,这就是他在刚刚下的命令,你是依靠组织的力量,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场南柯一梦也该醒醒了,其他的等到了黄泉再做吧。”
——
“琴酒,你的帽子呢?”
“......”
伏特加回答道:“大哥的帽子在天台被狙击枪打掉了。”却看到琴酒冷着脸看着他,伏特加猛然打了一个冷颤。
“琴酒,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我真好奇是什么人能把你逼到这种程度。”
黑色保时捷356a的后座上,贝尔摩德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涂口红。
坐在副驾驶的琴酒在处理胳膊上的伤口,道:“我也很好奇,是什么人用雪莉设下这样的陷阱,并对我的一举一动测算无疑。”
“伏击大哥的那个人是个女人。”
贝尔摩德动作一顿,道:“女人?”
不会是那个丫头吧,当时flower也在那一家饭店,她有那么大的胆子?
伏特加继续道:“我们没有看到人影,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她至少还有一个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