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也是挺无奈的,自己想要混到蓝家其他的赌场去,还要易容改扮,丘殇平可是要本色出演,不知道对于丘家以后的名声会不会有影响。
丘殇平摸着自己的鼻子,有点尴尬的说道,“以后要是真因为这事有什么话到了老头子的耳朵里,嫂子你可是要帮我正名啊,不然小命休已……”
“放心,在场之人都可以把你证明!”温暖转开头忍着笑,在丘殇平的肩头上拍了几下,算是安慰。
就在这平平常常的一天,其他人都按部就班的为了生计忙碌着,几乎没有人察觉出异常,凌云镇一处并不是很繁华的街道上,新盘出去半个月的一处酒楼正式开张。
据说东家是一位年轻的少年,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在门前停下,深深的吸上一口香味,有经济条件的大部分都会走进去,寻找一下这香味来源,尝尝这新开酒楼的味道。
生意虽然算不上火爆,但是尝过的人都生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想着带着家人好友再次光临,名声自然不用大作宣扬,口口相传已经给这里的兴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与此同时,一名瘦瘦小小,一身风尘仆仆的商人,兴致盎然的走进了一家赌场之中,直接换了五十两银子的筹码,出手大方的坐到了赌桌一角,叫赌场里面的人都以为这是哪来的一头肥羊自己送上门,准备磨刀霍霍。
不同于别的营生,花楼每天开门的时间,基本都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的时刻,今天这凌云镇最大的花楼门前,花娘们迎来了一位容貌清俊,衣着华贵的公子。
身后带着一名小厮,进门第一句话,点名就要包下花楼里面最贵的几名花魁陪酒,听说话带着京都口音,老鸨可是眼睛雪亮,立马知道这是来了大客户,极尽所能的伺候妥帖,也得了不少的赏钱。
暴风雨前的平静,总是带着叫人窒息的闷热。
凌云渡码头,坎爷们的那个小门面之内,孙诏和黄立虎最近照常出工,看得不是力工们的工作,而是为了收集出去那些人带回来的东西。
天色擦黑,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商人打扮却奇怪的挑着一根扁担,两头箩筐装了满满的东西,大步朝着他们所在位置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