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拉着沈平时的大手,舍不得放开,眼睛里面都是可怜的神情,“这战事一起要多久的时间才能结束?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战火一起最快半年,长则无期,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没有战事的时候,我也会捎家书回来。”
谁说分别之刻,只有女子泪满前襟,男儿潇洒,只是情未到浓时。
现在的沈平西简直比温暖更加担心家里的一切,恨不得把所有的地方一次性都想到,通通叮嘱一遍。
“家里的事情要多劳烦你了,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接去找丘殇平,或者去找罗炳钦,上次你西行赈灾之前,我给你的令牌可还记得?”
温暖从空间内掏出令牌,展示给沈平西看,“有,我收到那里面了,安全的很。”
沈平西并没有取回,而是用温暖的小手包住了那块令牌,“万不得已,性命相逼的时候,拿这块令牌进京都奔皇城。”
温暖还想问问手里这块牌子究竟是代表什么意思。
但沈平西没有给她机会,直接吻住了温暖的红唇。
像是情人之间最后的告别,珍重而辗转。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希望你永远用不到这块牌子,但是真到那时,你把牌子交给皇城的任何一人,只言是沈平西要找璞玉便可。”
温暖知道留不住沈平西太久,抓紧时间收拾好情绪。
开始从空间里给沈平西掏出各种紧急救命的药物,更是把树上那颗成熟了的解毒果子摘下来,和那些药物放在一起。
并叮嘱沈平西遇到危险情形的时候应该如何应用。
“这些你给我,你用什么?”
沈平西看着妻子大包小包的又给自己收拾了一堆的东西,心中是既甜蜜又无奈。
“你放心,我这多的是,守着空间呢要多少有多少,这些你都带上,以后要是安定下来我叫人再给你送去。”
“平西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夜就黑透了。”门外传来催促的声音,是那位老者。
现在温暖刚刚搞清楚其中的身份关系,原来这位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丘殇平的父亲,曾经一起和相公在军中并肩作战的丘老将军。
而丘殇平喊沈平西大哥也不是客气,而是真真切切两人就是姑表亲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