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一个房间是唯一一处亮灯的屋子,门外站着一名妇人,身穿布衣,做婆子打扮,应该是下人,而温暖却认出那人,小声的在沈平西耳边说道,“看来人到了,那是刘氏。”
两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跃上了二楼的屋顶,掀开瓦面,里面的光就透了出来,小心的凑近一看,下方的一切都一览无余,果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温秀英,还有……
一名衣衫不整,只穿着一身里衣的年轻文静男子在屋内。
温秀英现在的打扮和在村里的时候真是大相径庭,要不是那黝黑的皮肤还真是不敢认她,脸上的脂粉已经不像最初那般夸张,懂得了淡施粉黛轻扫蛾眉。
身上穿的也不再是那样叫人跌破眼镜的颜色,胭脂红的的内里包胸裙,外罩轻纱倒是也有了几分聂轻纱的味道,可是她此时居然蹲坐在贵妃榻的脚踏上,献媚的帮那衣衫不整,歪着躺着的男子摇着羽扇。
那男子脚边的小桌上,放着的正是他们酱香居里面的几个小菜,还有一壶酒,正在享受的自斟自饮。
“英英,你说这次的计策能成功么,那个聚安堂要是不能一开始就给他搞臭,咱们的铺子可就赚不来多少银子了,今天一天就少了不少的穷鬼,都死到那聚安堂去了。”
这人一开口,温暖和丘殇平两个沉不住气的就一起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们怕自己喷笑出声,而沈平西都没忍住的嘴角抽了一下,满脸......
无语。
警告的给了身边两个明显像是来看热闹的人一个警告的眼神,才继续朝着里面看。
“萧郎,那个病患可是你说的必死无疑,加上我再找些人散出去点谣言,总是出事的药铺谁还敢去,这药可不能乱吃不是,能是救命的也能是要命的。”
那个被称作萧郎的男人,在仰头喝下一杯酒之后,温秀英赶忙用手帕帮着沾去他嘴边的酒水,喜爱的神情别提多叫人反胃了。
“死是要死,但谁知道是哪天啊,他们坚持一天我就一天没有生意,这房租伙计,进货哪一样不要银子,真是急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