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和温暖两口子走差头的丘殇平进村没走多远,居然遇到了古代版的碰瓷!
这事可是真新鲜了!
马车转下大道,原本就是在减速,上了村里的土道,一个是颠簸,一个是路面不宽,两边都是方便浇田留下的小水沟,也能在雨季的时候分流雨水,积水的沟渠。
就是这样的速度,专门赶车多年的老车把式在见到人走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靠边在减速。
居然都能碰到迎面而来,手上跨个小篮子扭搭扭搭的小姑娘。
问题倒的还很不科学。
土道有一个半马车那么宽,靠边缓慢前行的车子,一边紧挨着沟渠边,另一边只能说是在跨过路中心位置一点的地方。
和迎面而来,靠另一边沟渠行走的人,中间至少还能并排走过去两个大小伙子。
就是这样,都能在刚刚错身而过的时候,听到弯弯转转,袅袅婷婷,如同戏园子红角拖花腔卖弄技巧的一声哎哟……
这要是对方是个男子,车把式绝对第一时间不是转头离开,就是拿了鞭子下车揍人,这他妈不是想讹人还能是想干嘛?
哼哼的百转千回,就是没有听出一点痛苦的意思来。
车厢里的丘殇平也好奇的掀开车帘子,探头朝外看。
就见到在路边上偏腿坐着一位眼含秋水,满脸委屈正在哎哎叫的小姑娘,手边的篮子丢在马车旁边,她手里捏着条手帕,捂着嘴正在朝这边看过来。
丘殇平直接朝着用了多少年的老车把式看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汇,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车夫下车,也没有走过去扶人,而是问了一句,“姑娘,可是摔到哪了?还是你撞在车上了?”
这话问的那叫一个不耐烦,他更想说的是,你瞎么,我刚才的速度都跟停那差不多了,这么大的马还有车,不行再加上一个我,你看不见啊,还要朝上撞!
“没事没事,就是刮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摔了下,我缓缓就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