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不过三天而已。”南宫妤不忍看他控诉的小眼神,只好低头嘟囔着。
“还有,你一个考试的,哪有心思来想我?”
“可对宝宝来说,那不是三天,而是三年啊!”宇文流朔更加委屈了。
“平常幺幺在宝宝身边,宝宝都想念的不行,突然要分开这么久,宝宝承受不来啊!
宝宝满脑子都是幺幺,哪里还顾及考试。”
南宫妤撇撇嘴,这家伙哄骗人的技术倒是日益见长。
“幺幺,你就答应宝宝嘛。”宇文流朔亲吻着南宫妤,眼看她渐渐红润的耳垂。
心思一转,含了一下。
一阵酥麻感瞬间穿过南宫妤的全身,宇文流朔更是觉得怀里的小人儿软的不像话。
“幺幺,好不好嘛?”偏偏这时,宇文流朔坏心思地在南宫妤耳边说着,温热的气息瞬间环绕着那滴血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