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并非拓跋肆叛逃的属下,却是他的敌人。
那夜逃走后,圣女殿费了不少功夫才将人抓住。
昭歌从袖中银瓶掏出一枚丹药交到拓跋肆手中,道:
“此人长得儒雅,武功却不低。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我便给他下了控行蛊,这是解药。
该怎么处理,就看你的了。”
拓跋肆接过丹药,“多谢。”
昭歌没打算掺和这事,将人带到,她便准备退场。
脚下刚动,拓跋肆抬手拉住她,“你要走了?”
昭歌往回撤一步,因屋里有外人,她便垫脚在他耳旁压低声音。
“舍不得我?大将军,我的窗户永远只为你而开。”
这话一语双关,拓跋肆愣神之际,昭歌飞快在他侧脸烙上一吻,算是报了方才被拓跋肆“偷袭”之仇。
没给对方反击机会,她便悄然将屏风推开坦荡走了出去,全程没有看地上低着头的男子一眼。
拓跋肆目送她离开,并未再挽留。
审问人的事,其实昭歌不用避开。
在她面前,自己没有什么事需要隐瞒。
只是昭歌身份特殊,对付丞相,他一人足矣。
房门再次被打开,来的却是小七和侯勇。
两人抱拳道:“主子。”
他们早就候在这茶坊中,此刻才现身。
拓跋肆转身坐回椅中,淡声道:“将人带进来。”
小七和侯勇互相对视一眼,将地上的人拉到了拓跋肆面前。
锦衣男子被拖拽到里屋,因着控行蛊的缘由,他行动艰难,面颊上有一道从右眼眼尾拉到嘴角的旧痕,看起来很是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