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外袍从桌上滑落,锦绣帐内朦胧一片,依稀能见一男一女两个身影。
男子内袍有些凌乱,被女子强压着。两人一上一下,疑似吻得胶着,被褥已经退到了半腰处。
虽没看清,却不妨碍那士兵脑补一出香艳画面。
他轻咳一声,端足了气势道:
“你两是耳朵聋了吗!官府正在捉贼,全部下楼去,一一核查身份!”
后颈处的手微松,拓跋肆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对昭歌耳语道:
“看你的了。”
老狐狸······
昭歌在心中暗骂一声狐狸勾人,拉起被褥裹至肩头,坐起身朝门口望了过去,出声道:
“这房中只有我二人。
士兵为首者下巴一扬,嚷嚷道:“老子管你有几个人,赶紧出来,不然以贼寇论处!”
他不怀好意的眼神隔着帘子在昭歌身上打转,这小娘子声音这般好听,那双眸隔着纱帐望过来时叫人又冷又热。
待会人出来了,定要找个机会将她扣下。
话音刚落,帘帐内抛出一块令牌到桌上,慵懒声音不急不缓传来,
“虞城的官兵还真是胆大,捉贼竟捉到我头上来了。我这好不容易出来寻个乐,竟还有不知死活的来打扰我好事。
你可知我是谁?”
她将威严二字拿捏得十足,话里话外又透着神秘。
士兵们面面相觑,结结巴巴道:“头儿,我们······”
为首的士兵相比之下淡定许多,“慌什么!”
他不信邪地走到桌前拿起那块黝黑令牌,看清令牌上的之后,双腿开始打颤。
“这,这······”
他朝床榻的方向“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姑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明珠,贵人饶命!”
身后士兵见状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跪倒一片。
拓跋肆眉梢微挑,视线从那块令牌回落到昭歌身上。
昭歌淡声道:“今日我在这满庭坊之事若是传出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