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半点亏都不能吃的小气男人!不就是调戏一下嘛,和一个姑娘家还这般计较。
君君:难得看宿主吃瘪,躲起来偷偷笑。
拓跋肆虽有意逗她,但想起她在屋中的那副虚弱模样,还是将速度慢了一些。
否则,只会更快。
营帐的帘子被掀开,拓跋肆侧了侧身,对身后的昭歌示意道:
“中蛊的士兵全在这儿了,有劳。”
账内士兵或躺或坐,脸上没什么血色,看起来奄奄一息,精神萎靡。
见拓跋肆来了,他们还是强撑着站起来行军礼,下一秒又被拓跋肆给抬手拦了下来。
昭歌走到其中一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士兵床榻前俯身,先拨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随后抬手将他的袖口撩开。
在其手臂上换了好几个地方按了按,似乎在找些什么。
众人的目光好奇地追随她,这位是······
过了一会儿,昭歌才缓缓起身,她走到拓跋肆身旁。
“将军,可否带我去看看将士们这几日服的药?”
拓跋肆点了点头,将人带到了临时搭建的药房。
昭歌将先前的药单检查了遍,抬笔在药单旁添了几笔。
“军医们将竹蛊当成病治,没什么疗效。此蛊伤身,需先固本三日,再解蛊。
将军放心,这汤药对人有益处,于竹虫而言却是致命之物。三日之后,再将蛊虫引出体外即可。”
拓跋肆接过药方扫了眼,将侯勇叫了进来,吩咐他让军医接下来几天按方熬药。
小七紧跟着走了进来,“将军,军师回来了。”
昭歌察觉他们有事要谈,主动跟着侯勇退了出去。
“我去帮忙煎药。”
出了药房后,昭歌突然停住,转身对侯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