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身着玄色长袍,剑眉星目,一双桃花眼生得勾人。
他朝裴景玉拱了拱手,看向红狐时目光微顿。
昭歌露出一口大白牙,朝他讨好一笑。
裴景玉似有所感,有些不满地看向怀里的狐狸。
两人前后夹击,眼神一个比一个凉。
昭歌笑容微僵,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
南砚轻哼一声,“几日不见,国师大人这是从哪儿寻得了新宠?”
裴景玉抬手顺了顺狐狸毛,不紧不慢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两人一碰面火药味瞬间就浓了不少,女帝揉了揉眉心,对南砚道:“孤和国师有要事商谈,御花园备好了茯苓糕,去尝尝,孤待会过来。”
南砚听到这话,身形微顿。
他看向红狐,竟然意外的好说服,“也好,国师既然和陛下有正事要谈,不如将怀中狐狸借我玩玩。”
裴景玉冷着一张脸,“休想。”
女帝低叹一口气,“你两够了,一见面就吵,有完没完。”
她抬手指向南砚,“你,好好看着这狐狸。至于国师,随孤来。”
昭歌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瞟了几眼,随后轻轻拽了下裴景玉衣袖,告诉他不用担心自己。
到最后,南砚得意洋洋地抱着红狐离开,裴景玉紧盯着他玄色背影,眼眸微眯。
殿中,只剩下女帝和裴景玉。
见裴景玉这般神情,女帝轻笑一声,“国师,你最近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裴景玉没什么表情地转过身来,正色道:“陛下,南砚桀骜不驯,并不是能困在金丝笼中之辈。
人心中皆有所求,您当真没想过,他甘愿屈居于您的后宫,究竟是为了帝王之爱,还是旁的吗?”
他短短几句话,并非同刚才大臣们那般,数落南砚占尽帝王独宠,却让人听得直蹙眉。
若是旁人,这时候不是被数落一通,就是已经领刑了。
可女帝只是轻叹一口气,避开话题道:“国师,还是先说正事吧。你研究了这么久,如今那破光珠可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