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损学校的名誉,一来学校就起了矛盾,校园暴力这种事情被报道了,无论是受害方亦或者是加害方都会有所影响。
其实何芳容这边给出的提议也是权衡利弊中最好的。
陆梵靠站在门框,低垂眉眼,没法通过他表情捕捉到他对这件事情此刻的态度。
沉默了半分钟的时间,何芳容才听到他开口的声音。
不温不淡,平静的毫无情绪:“怎么处理,给我时间考虑,责任绝对追究,还有…”他顿了下,抬起眼睑直视着对方的眼:“这件事,不给我们这边满意的结果,我不管闹不闹大,该报警报警,起诉的起诉。”
他不怕事,山长水远把媳妇送到这学校是来学东西的,不是送过来给人欺负的。
才来第一个晚上就出了这事,要是没有一个能说服自己并且合理的道歉,他就要玩得理不饶人那一套。
这边的态度已经带到,何芳容也意会到他的意思跟立场,交代了两句,她揉了揉额头,沙哑道:“我就先回去了,这里你先看着,等会儿会有另外一个老师过来负责这件事的。”
还算是一个很负责任的教师,起码在出事的第一反应不是推脱。
她昨晚接到校方值班室那边电话说学生出事的第一反应是头疼,很烦。
虽然烦,脸色也不好,可她不曾亏待,甚至体贴的照看着。
她回去了还要跟学校那边将这边的情况,还要把陆梵的意思告诉他们。
很多很多事情要忙。
陆梵把她送到楼梯口,道了声谢谢,折身返回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睡得酣甜,抱着一角的被子。
陆梵盯着她咬了咬牙,到桌边搬了张凳子坐到她一旁。
“人走了!”他的声音暗沉缠着一丝沙哑。
在何芳容把他叫出去谈话时,她已经是将醒未醒的状态。
她微小的动作逃不过他的眼。
这个病房有四个床位,现在就乔念一个人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