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梵轻嗤一声,抬手讲他肩上的白色粉末给拍开:“张老板,常年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您也老了,该享受的,不该享受的也都试了个遍,这一生,应该也不会有遗憾了吧。”
张治中愣住了一秒,感觉心跳漏一拍,随即扯了扯唇:“就连你爹当年也栽在我手里,凭你也想扳倒我?”
陆梵笑而不语,留下一道意味深长的笑,转身往外走。
张治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的肉扭曲抖动了起来,目光阴沉的可怕。
他现在就是忌讳陆河那老家伙。
要真论起来,陆河这种满肚子墨水的老狐狸,要真玩起手段对付一个人,那人恐怕怎么倒下的都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是谁下手呢。
张治中承认自己从来都不是陆河的对手。
当年能让扳倒他,也不过是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来自多方的势力凑在一起才弄得倒他。
想当年,这么多大佬要去弄一个人,付出了这么多,废了这么多心思,也不过是把他弄进牢里几年而已。
往更深一层想,陆河其实背后的势力也很是庞大,当年那么弄他,都弄不死,可想而知。
在收到他出狱后的消息,他是恐惧的,生怕他会杀过来报复自己,。
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对方没有半点风吹草动,渐渐的,他也放下了戒心,安慰自己,或许他坐牢的那几年,那些人见他没有什么可用了,便不愿再与他联系了。
可谁曾想,会在生意场上见到他儿子,可真是阴魂不散。
与其这样坐等着受罪,不如主动出击,把陆梵给落下深渊,威胁陆河,他在自己面前,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可他也没想到,陆梵这家伙也如此的难搞。
“叔叔,我今晚……”女人眨眼,夹子音:“是回我家还是留在这里呀?”
何来的侄女叔叔?不过是逢场作戏,在风月场所随意点的花姑娘罢了。
张治中咧嘴笑,牙黄不齐,满身烟臭味,昂贵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劣质且假货的既视感。
女人忍着恶心,往他身上贴,在他猥琐的目光下,放开自己:“这么晚了,我回去也不安全,那今晚叔叔就陪陪我吧。”
为了钱,尊严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