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跟秦牧野交往很久的她，还是一张白纸。

可是，如今却被他毁掉了。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而他病不后悔拥有了苏凝。

他本来就爱苏凝，虽然方式有些无耻，但对她的那份心，不曾改变过。

冷静下来的他，很确定，他是因为被苏凝激怒了。

不管是她参加秦牧野的婚礼，还是，将他送给她的首饰给了沈沐瑶，还是忤逆他没有去替沈沐安扫墓，三件事，让他彻底爆发了。

苏凝就那样木讷的看着男人，眼底的泪肆无忌惮的流淌着，目光公司空洞的可怕。

她对厉薄言充满了绝望，知道，明知道是她害死了她的妻子，还有用这样方式折磨她，无疑就是亲手杀了她！

最终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才对苏凝做出这种事情来。

看着她晕厥过去苍白的脸，他心疼的要命。

颤着手，捧住她苍白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是，他的心里，早就对苏凝说了几百倍对不起。

他知道世上有种爱，爱而不得，爱而不能。

而他就正在经历着。

苏凝不知道她晕了多久！

只知道彻底清醒的时候，天刚亮。

身边没有了厉薄言，而她身上明显被洗过，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浑身每根疼痛的神经提醒着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一瞬间，眼眶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不是个轻易掉眼泪的人。

这几年哪怕再苦，她都咬牙的忍着。

可昨晚的她真的绝望了，她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厉薄言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

原本就对沈沐安充满罪恶感的她，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这样的她再也没有资格见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