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了，一定是的！

而且摸完之后，这个年轻人似乎还很高兴，这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有怪癖的人。

至于是什么怪癖……

黄眉一副死可以，其他不行的样子，道:“有本事给个痛快，不要做那种龌龊的事！”

方牧:“……”

听这话里的意思，他已经明白黄眉在想什么了。

不过解释已经没了必要，因为有些东西解释反而会生出事端。

“这么想死。”方牧扬起杀猪刀，淡淡的道:“那我就成全你吧。”

既然黄眉不说，自己也猜出了一个七七八八，也没有留着黄眉的必要了。

雪亮的刀光飞舞，黄眉瞬间被刀光覆盖。

“呼……”

一阵风吹过，黄眉化作灰烬消失不见。

方牧提着杀猪刀，没有放松紧惕，而是目光不断游走，在各个地方扫视着。

“嗡……”

就在这时，方牧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其强烈的震动传来。

他抬头看去，发现天空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洞。

小洞起初很小，紧接着飞速的扩大。

眨眼之间，一个黑色的大洞慢慢定型。

黄眉化为灰烬的地方出现了异变，一个半透明的黄眉出现。

“输了。”

半透明黄眉感慨一声，看向方牧，道:“不过你以为这就完了？当众仙降临，此处只会成为我们争圣的战场，而你们……不过是弥补天地法则的养料罢了。”

战场？养料？

方牧眯了眯眼睛，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们会屠灭众生？”

黄眉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呼……”

巨大的吸力从黑色大洞中传来，黄眉被黑色大洞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