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瓷无语了,再次对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感到一丝丝绝望,本想这死孩子不要脸他也就跟着不要脸,谁怕谁,可是一到外面
大厅里的侍卫排成长条,像是城堡里的守卫一般整整齐齐站成两排,身姿挺拔,皆着正装,整个人身体上下穿戴着的是一丝不苟,连帽子的帽檐都是朝着45度角一个方向,一个个面容庄严肃穆。
而他!
他一个大男人,连鞋都不穿,就这样被羞耻地抱在怀里,一点正行也没有,像个勾引皇上云雨一夜的妖妃一般,要是自己站在下面是个侍卫都得骂他自己狐媚子样儿,想想都让人脸红。
周瓷顾忌着脚腕上的铃铛,给他是个羞耻心他不敢再在这么多人面前挣扎了,脸已经烧的通红,只觉得每个人都在骂他不知廉耻,他悄悄附在七月耳边:“放我下来好不好这样不好”
可是少年正在抱着他下楼,无论周瓷怎么按捺不动,脚腕仍是由于惯性不自觉扭动,发出脆耳的响声。
像是在号召主权。
“怎么不好?”
“叮铃铃叮铃铃”
黑发少年把他抱在怀里:“你是我的人,就该这样在我怀里,谁也夺不走。”
“叮铃铃,叮铃铃”
金波依旧笑吟吟,像没有身子骨头似的靠在墙上,微眯着眼注视着自己奉以最高崇敬和尊重的雌王怀里抱着美人,从台阶上悠然向下。
两边侍卫皆是目不敢直视,大厅里氛围肃穆,独独那美人娇俏红面,娇嗔似的附在王的耳边说些什么,轻浮感和易碎感伴着夺人眼目的美丽以一种冲破人心肺的甜美的滋味萦绕在所有看到他的人的嘴边,着实想让人咬上一口。
尤其脚边那个银铃阵阵的铃铛,随着美人的每一脚微微的浮动发出脆响,让人难以自禁地就会浮想联翩床笫之上是否也是这般的淫靡动人
“叮铃铃叮铃铃”
金波笑盈盈地低下头。
像所有的侍卫一样。
俊美高大的雌王,素来以冷硬和铁血手腕示众的雌王,竟就这样抱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在众目耿耿之中,抱着怀里的美人坐上了餐桌的主座。
周瓷心叹了口气,暗暗庆幸总算可以从人怀里下来了,可竟是发现这餐桌不知为何只有一把宽大的皮质主椅,其他的椅子都被撤下去了。
七月拥着他坐进椅子里,分开周瓷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紧接着把人拥在怀里。
椅子很高,周瓷的脚尖都挨不着地板,只是臀部坐在少年的两膝之上,腿就这样岔开,腰部被人环着
明明以前风光无限,只会骄矜地踩在众人脸上的小皇子,此时以这样的姿势坐在七月腿上,正对着那一水低头的士兵
他这下真的是从脚尖到脸颊,“噗通”一下全身都烧红了。
“你这是”周瓷羞耻地回头小声呵斥:“你还要不要脸啊,把我放下来”
雌王闲适地靠在背椅上,一手臂揽着周瓷的腰,看着一众低着头瑟瑟发抖的侍卫,心里一下通畅起来,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儿向所有没有的人炫耀。
七月另一只手仗着没人看他们,摸了摸周瓷背后因为紧绷而凹陷的腰窝。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瞬间僵硬,少年反身附在了小皇子耳边,轻声笑了出来:“吃饭。”
周瓷咬着牙,气的脑子嗡嗡的,还吃得下什么饭,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赶紧放我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