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 来, 她就被轻轻放在 洗手台上。
滚烫的手掌顺着江芜的脊背缓缓滑到了后 颈。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 轻轻捏住,江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抬头错愕看着谢千寻,心想着谢千寻可能会做的事,稳了稳神,故作轻松的问道:“你怎么会突然 易感期了?”
“都 怪你啊。”谢千寻深深吸了口气,回答道。
江芜愣了下:“怎么了?”
“都 怪你!”谢千寻咬牙切齿,“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进入易感期。”
江芜:“……”
这是谢千寻的第二 个易感期,第一 次还是在 学校天 台上极端分化的时 候,但对于谢千寻来说,那个时 候的感觉太模糊了,记忆中更多的是疼。
现在 ,更多的则是内心的躁动。
谢千寻难受的呜咽出声。
江芜愣了下,急忙抱紧了谢千寻,轻轻拍着女 孩的背。
谢千寻觉得自己快被本能给撕裂了。
她的Omega就在 身边。
她想要在 她身上留下永远都 抹不去 的印记。
但是
谢千寻抬了抬眸,视线模糊的扫了圈厕所。
她迟早会拥有江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