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有城府,但只消一点挫折就会将他打回原形,从不会想解决的法子。
也正因如此,但凡给他指一条路,他就会不计后果地冲上前去。
“王爷?”魏锦声音很轻,“可否让她们先退下?”
李承稷摇头晃脑的,又往口中倒了一口酒,浑不在意道:“我已经没什么能跟你合作的了,你走吧。”
他对魏锦的能耐还是有些佩服的,是以难得的好语气。
魏锦一顿:“......周贵妃前两日故意毁坏皇后朝服,被禁足凤藻宫的消息,王爷可知晓?”
宣王喝酒的动作一顿,抬手让那些舞姬别跳了。
这事儿他是知道的。
他不仅知道周贵妃被禁足了,如今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姜令芷的身世和她毒害荣安长公主”一事,他也知道。
可除了听个新鲜,他也没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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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锦直截了当道:“王爷不为自己想想,也不为贵妃想想呢?你在这里倒是偏安一隅,贵妃在宫里被皇后死死压着,可是水深火热得很呢。”
“我能有什么办法?”宣王自嘲一笑,仰头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水,伸手指着王府大门的方向,“本王连这小小宣王府都出不去。”
魏锦轻轻扯了扯唇角,“正因如此,我才要来祝王爷一臂之力。”
宣王仍是没什么反应。
人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挫时,就会怀疑自己的能力,不愿意再去尝试。
魏锦深吸了一口气,叫了他的名字:“李承稷,我知道你曾经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你能在朝堂上和太子分庭抗礼这么久,就是最好的证明。如今不少人都说,你不过是太子的磨刀石,败了也就无用了,我原本是不赞同的,但现在看来,这话倒也没错。”
“你还没用尽全力,就已经认输了,连送上门来的机会,都不肯再去把握。”
宣王面对这样直白、锋利地试图激怒他的话,倒是笑了,“我就算彻底认输了,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出来?她现在被冯统领拉着游街吧?”
魏锦的手指抖了一下。
宣王说的没有错,方才过来宣王府时,她特意在街上绕了一圈......围观百姓倒是怒意满满,而囚车里的令芷似乎已经昏过去了。
宣王重重地将手中的酒壶砸放在桌子上:“魏夫人,说真的,本王很欣赏你的能耐,你曾经许给本王的条件,本王也十分心动,但是......抱歉,本王不想再冒险了。”
“我不想下一次,连命都丢了。”
“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