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妮走过去抱住了她,轻声安抚。
“弟妹,还有没有救治的可能?”
薛征同样面色难看,这是他第二次听说蛊虫这种东西了。
“当然,还没有我许燕妮救不回来的人。”
这话说的狂妄,但屋里几人听了却觉得异常的安心。
“去取个茶碗来,还要一把小刀。”
“我去”
薛彬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很快,他就拿了许燕妮需要的东西过来。
“待会儿发生的事可能会比较恶心,受不了的还请出去,不然,你们会后悔哦!”
许燕妮这话一出,薛华就率先跑了出去。
薛彬白着脸倔强的不肯出去。
许燕妮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眼露赞赏。
许燕妮拿起茶杯,从自己指尖逼出一滴血来,滴落在杯中。
“将老人送的上衣脱掉。”
许燕妮借着自己的布包遮掩,取出阴针,一字排开放在床边。
薛征上前将自己父亲的上衣去除,露出老人骨瘦如柴的上身。
看着昔日的慈父被人害成这个样子,薛征心里如刀割般难受。
许燕妮用小刀在老人的手臂上割开一个小口子,便开始给老人施针。速
但见她手指翻飞,挥动间细小的银针如长了眼睛般准确的刺入穴道。
由于她手速太快,只看得见老人身上颤动的针尾,无法看清她是怎么扎针的。
院长瞪大了双眼看着许燕妮施针,眼中满是惊骇。
这么快的手法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而且,这针尾的嗡鸣声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目前为止他只在古书上看到过。
现在,连古书都没有了!以后怕是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这许同志是什么人?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的针法造诣。
不得了啊!不得了!
“快看,那是什么!”
院长正思索间,薛彬一声惊呼,将几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几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老人的胸口处慢慢鼓起一个小鼓包,还在不停的蠕动着。
老人在昏迷中被疼醒,面露痛苦之色,身体似要挣扎。
“按住他,可能会有些痛苦,必须要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