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腰都快贴到地上去了连忙问:“将军今日可受过惊吓?老夫瞧您的脉象……”
小主,
他说了一大堆秦愚听不懂的东西,末了大气都不敢出。
秦愚将他扔了出去,接连又叫狗腿子绑来好几个大夫,诊断出来的都和第一个老大夫一样。
秦愚瘫倒在地上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本将军才不会呢!”
一夜无眠,天不亮他又叫人去找了大夫,看了多少个他记不清了,总之说的话都大差不差。
因为昨儿肿胀着脸,今天秦峤过来看他还特地叫上了府医。
两个府医看完以后对视一眼,秦峤看出来府医好像是有话不好说,叫秦愚先好好休息他在宅子里转转。
秦愚不在场两个府医将刚才的诊断倒豆子一般说出来,秦峤听得眉心直突突。
“怎会如此?!”他惊呼一声,感觉晴天霹雳。
一个府医思忖片刻后说:“将军许是之前得了瘟疫好了以后留下的后遗症”
秦愚问还能不能治好,两人齐齐摇头。
转了一会儿秦峤又去看了一眼秦愚,交代了几句叫他注意休养后带着人走了。
秦愚还带着侥幸,想着可能是昨夜被折腾的缓过来就好了。
喝了一副药后他又试了试还是不行,这下可就真的开始慌了。
秦挽月第二天也回了宫,身后的宫女担心了一路,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到了寝宫,秦挽月靠在软榻上盯着她看得她后背发毛。
“过来给本宫倒杯茶”
听见秦挽月说话她一哆嗦,不过还是走过去给她倒茶。
埋着头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宫女直接屏住了呼吸。
秦挽月刚碰到茶杯就一把掀翻了,接下来一脚将宫女踹出去好远“大胆贱婢!你是如何做事的?想烫死本宫吗?!”
“求娘娘恕罪求娘娘恕罪”宫女爬起来连忙跪下,声音都在颤抖。
她昨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可是当时没有被发现啊!茶水是温的怎么可能烫死人啊!
但是她不敢说,无论哪一样多嘴一句她都会死。
秦挽月才不管那么多,她昨日从秦愚房里出来在拐角的地方看到一片粉红的衣角闪过,不是这宫女还能是谁?
她坐直了身子,抚了抚鬓角的几缕发丝然后懒懒道:“做事不力烫伤本宫,堵上嘴拖出去乱棍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