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大街上几乎没有人影。
只有出租车一闪而过。
他走着走着发现带着的麻花和面包没了,又回去找,发现掉在地上了。
他捡到了二十四个崂山啤酒易拉罐,能卖三块六。
欣雨的窗户黑了,他想抬头看有没有影子在往楼下看,刚抬起头就忍住了,低下头继续往家走。
看到了会怎么样呢?也不会再上楼去了。
到了家,他才数了数易拉罐,路上没有数。
虽然五点才睡着,但是他觉得睡得还挺香的。
睁开眼睛正好七点半,屋里很冷。
他姐说先去一趟法院撤诉,再去单位写协议签字,同意分担抚恤金的数字。
他正在吃饺子牛奶,老婆敲门进来了。
让他抓住最后一次机会,去和她闹。
他没听老婆的。他老婆说你几天跟我能耐。
他等着老婆说,你咋不去要去呢?在这触个我?
老婆开门走了。
他吃完了饭。下楼等他姐和姐夫,打车一起去了母亲生前单位。
单位开了一个新的东门。进去直接到了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