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并非怨恨,单纯想给袁穹添点堵。
不想道士太过顺遂。
属于权力范围内的小小任性。
当然了,原则上并不提倡这么做。
“父亲,那位袁道长一直说我是故人之后,是父亲你的熟识,这是真的吗?还有那银符……”陈苦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自己爹。
陈行甲轻咳两下顾左右:“这是那位袁道人的谦辞,我倒是想跟他熟络,只是…苦儿啊,咱们自家人知自家事就好,真央观上下五百口绑在一起,都不配给他提鞋的,嗯…那是之前,现在有了你跟太炎这层关系,咱真央观也算是好起来了。
至于说那银符,是医药费,那位道爷硬抢的,你爹我当时就连衣服都差点被人家扒走,我是感谢法照大师的援手,但但但……当初我被抢劫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没见过这样的!”
陈苦也是第一次从自己父亲脸上看到那么委屈的神色,似乎蒙受了天大的不公,可以想到当初袁穹行事是有多霸道。
就这还没讲自己被道士审讯的那段呢。
“呀,那袁道长真那么凶吗?明明看起来还挺和蔼的……回来的路上,对我和太炎都很好,还传授了我一些修炼心得。”
“袁道长一直这样,对自己人好,他能传授你修炼心……得?”陈行甲眼睛一瞪,话锋一转,“来,你先教教爹,道长传授了你什么心得?”
“……是关于。”
“啊,爹你先等会,我的传讯玉佩热了,太炎在找我,这个时间,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出去接他。”
说完,撂下老父亲就跑路了。
还是夫君重要啊。
陈行甲目光迷离,眼神复杂,看着女儿向外跑的身姿,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堵心,这还是假小子模样的女儿吗?
怎么心态转变的如此之快?
不过还好,那刘太炎也算……嗯,配得上自己闺女。
不多时。
房门打开。
刘太炎牵着陈苦的手,火急火燎入了屋内。
饶是养气功夫不错的陈行甲,看到闺女的手被人牵着,血压还是不争气的高了三成。
他正准备摆摆谱,来个岳丈大人的姿态。
岂料刘太炎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