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哪怕他再不喜那只火鸟,可他已经是雌主的伴侣,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同样满脸欢喜的塞缪尔看见他们久别重逢的拥抱在一起,眸光微颤,只能退居一旁,默默将自己炙热的情感隐藏。
他一对圆圆的虎耳无精打采的耷拉在发间,羡慕的看着牧野和凤爔。
不过什么都没有她的安危重要,看见她平安无事,他就放心了。
至于一路千辛万苦,并不算什么。
腻歪了好一会儿,在狐菲菲压低的求饶声中,凤爔才勉为其难的放开她,但依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宣示自己的占有欲。
狐菲菲嘴巴红肿,一双琉璃眸里泛着动情的春水,可是当她看见后面的塞缪尔以及船上等待的兽人战士,脸红的快要滴血。
夭寿!
这两个男人不分场合的和她亲近,简直社死。
她羞涩的低头看地,不敢看塞缪尔的眼睛。
虽然很不爽对方的嚣张,但牧野还是克制的压住了那股烦闷的情绪,眼里恢复了清明。
“雌主,你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座岛屿?”
“是不是有什么人带走了你?还有那些鲛人……”
听着他关心的询问,狐菲菲努力想着说辞,面上却流露出了无助的害怕神色。
“那些流浪兽乘船带着我来到了海域,在海上航行了几天后,突然遇到了恐怖的海啸,船被毁了,那些流浪兽也葬身鱼腹。”
“我也不幸落入了海里,等我再次醒来就发现飘到了一座海岛上。”
“至于那些鲛人,他们可能是看我是雌性,想抓回去吧……”
她似乎还在心有余悸,说话的声音怯怯的,透着后怕。
不过她隐瞒了西泽的存在。
听到她经历的种种危险遭遇,凤爔和牧野眉头紧皱,眼中冷冽的寒冰几乎能凝聚出好几寸,将人瞬间冰封。
同时对雌性心疼的无以复加。
很难想象她到底是怎么在那样的险境中活下来的。
该死的流浪兽!
该死的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