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约定,赵怀瑾给她北羽令,而她要在众人面前与他装作恩爱的样子。
就算为了曲丹姝,她不能让聂寒远因她而死。
半晌丹姝抬眸,冷冷看向聂寒远,沉声道:“聂公子自重,你我的婚约早就取消了。”
一时,聂寒远不可置信般的倒退两步。
“不过区区数日,你怎会如此冷漠!是不是这人强迫你的?是不是?”他神情恍惚,手指崩溃地指向赵怀瑾。
赵怀瑾似乎很乐意看到聂寒远这副样子。
他不置可否抬起头,似笑非笑道:“聂公子,我可什么都没做。”
聂寒远心头如遭雷击。
终于,他上前一把拉起丹姝,双手按着她的肩头,神色激动道:
“丹姝,我们自小青梅竹马,在桃花林我弹琴你跳舞,在若水湖畔我们许下要白头偕老,还有你从不曾叫我聂公子,你唤我寒远哥哥。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此刻,角落里一处案席前,一个中年男人脸上露出焦灼之色。
这个中年男人是水榭城重臣,任崔阳府君一职,同时也是聂寒远的父亲聂文山。
聂文山心头又急又气,这孩子这话什么时候不能说,非要这当着赵怀瑾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