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贺凛说了个“是”字后,复又抬起头,“但是冬菱,我赚钱是为了你,金盆洗手也是为了你,我希望我们以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所以才走错了路,你不要一味地听信小人的谗言!”
贺凛的语速飞快。
快到,让赵冬菱张了好几次嘴,都插不进去话。
他急了!
他破防了!!
薛深作为旁观者,看得清楚。但赵冬菱身在其中,心乱如麻,听到贺凛语气温和的情话,不免动容。
“噗嗤——”
安静的空气里。
突然发出一阵不合时宜的嗤笑声,打破了满室平静。
薛深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对贺凛说:“你不如坦诚一点,直说你哄着赵冬菱,是因为她有个好外公,能帮衬到你。”
赵冬菱一懵。
贺凛脸色一变。
“什么?”赵冬菱脑子里乱糟糟的。
薛深别过脸,很淡定地瞥了一眼赵冬菱,“你外公,刑法学界的开山之辈,刑法学会的会长,宋惊国先生。”
薛深是刑法学会的理事。
宋惊国是刑法学会的会长,相当于是薛深的上司了。
逢年过节的,薛深也去宋惊国家拜访过。
“你调查我?”赵冬菱柳叶眉微微蹙起,眼神不善地看向薛深。私人信息被曝光,就好像被扒了个精光,全裸着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一般。
这种感觉,让人不爽。
薛深无语极了,恨不得把白眼翻到这大姐面前,他手上比划着,“来,教你三个步骤。”
“一,打开微博。”
“二,在搜索栏里输入‘贺凛’和‘宋惊国’这两个名字。”
“三,搜索。”
“你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
赵冬菱半信半疑地一搜,傻眼了。
最近赵冬菱跟贺凛黑热搜漫天飞的这几天,网上,各大营销号都在爆料贺凛是宋惊国的外孙女婿。这几天有多少人骂贺凛,就有多少宋惊国的门生弟子,甚至是慕名而来听过宋惊国讲座或网课的人,去跟骂贺凛的那些人互撕。
两方僵持不下。
宋惊国在学术圈积攒了几十年的好名声,恃才傲物,远离红尘世俗的形象,也因为这些营销号的捆绑,被消磨了个一干二净。
“赵女士,你应该不会觉得,我有这么多的闲钱,去帮贺凛买营销号吧。”那些下场的营销号可清一色的都是大v。
红v、黄v、蓝v,各种v,恨不得把西西踢v都整来。
齐活了!
这一堆v加在一起,费用也得有六位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