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一拥而上,准备对白雀动手,白雀纹丝不动,直接打了一个响指,下一瞬,房间里的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白雀眉毛微挑:“啧啧啧,柴老板做事就是冲动,我都跟你说了,我是道士,道士会奇门玄术,你居然还敢跟我动手?”
柴有银瞳孔瞪大,略一思考便明白过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你赢了那么多银子!你能掐会算!难怪了!”
白雀耸耸肩,笑得肆意又张扬:“对啊,况且我都说了你会有血光之灾,你怎么就是忍不住呢,现在好了,原本还能活三天的,你只能现在死了。”
“你要做什么?!”
柴有银开始后悔今日太冲动,没弄清楚对方底细就轻易动手,若是知道他会玄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动手的,现在好了,他简直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柴老爷,原本我没想管你们柴氏一族的事,只想赢了钱就走人的,可你把我拦下来,还想打我,那我就偏要管一管了。”
“你爷爷,柴俊,当年只是个杀猪匠,娶了秀才的女儿后,靠着发妻的嫁妆开了家肉铺,赚了第一桶金,后来柴俊搭上了知县的女儿,就将发妻推进河里,伪造成意外落水的假象,半年后就续娶了知县的女儿,至此改换门庭。”
“而你爹,长得人模狗样,先是娶了员外的女儿,三年后,你爹又搭上了知府的女儿,令其未婚先孕,便以发妻三年无所出休了妻。半年后,她生了你...”白雀拍了拍手:“可惜啊可惜,你爹不知道的是,其实不能生的不是他的发妻,而是你爹自己,而你,是你娘和别人苟且生下的小杂种。”
“你胡说!”柴有银气得脸通红。
“我从不胡说,后来你娘还生了两个弟弟,你们三人,分属三个不同的爹。啧啧,你爹的绿帽子,是深绿呀!”
“啊!!!”
柴有银大喊大叫,眼里都是红血丝,看样子是恨不得把白雀抽筋剥皮。
可他动不了,只能无能狂怒。
白雀叩了叩桌面:“别叫了,你们柴家从你爷爷那辈开始开赌场,遍布整个东州,靠着你奶奶和你娘背后的官府势力,这么多年柴家黑心钱没少赚,脏事也没少干,暗地里还在支持裴明理,镇外军屯的私兵你们没少往里砸钱吧?想博个从龙之功?可惜了,可惜遇见我了。”
一直吱哇乱叫的柴有银终于安静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雀:“你究竟是何人,怎会知军屯一事?”
白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了,三天之内,你们柴氏一族会有血光之灾,你们柴家的银子,我就笑纳了哈!”
她示意黄淑娘和熊小美跟上,径直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