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玺晦垂着眼眸,看着手中泛起涟漪的水面,眼中露出嘲讽:“——他是这么想的。”
“……我去问夏无了。”墨寒羽知道夏无了和院长关系密切,扭头走了出去。
尹玺晦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半晌叹了口气,垂眸想到什么场景,嘴角略微上扬,失焦的眼眸露出几分回味。
那天晚上……
指尖仿佛还残存着少女温热的体温,细腻柔软的肌肤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抖,动情时迷乱湿润的眼眸无措地盯着他的双眼,稀碎呻吟的话语不断从唇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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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她听话极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就算羞得浑身肌肤通红,依旧温顺地任由他摆弄,就算被欺负的受不住了,也只会软绵绵地推搡两下,低着声音求饶。
不,也许她本身就很听话。
食髓知味,那样销魂的滋味如同烤化的蜜糖,令人欲罢不能。
得想办法想再来几次。
尹玺晦无意识的、缓慢舔了下唇角,看着新泡的茶水,忽觉索然无味,便放了下来,又望着自己根骨分明的手指,缓缓眯起双眼。
仇璞玥这几天明显在躲他,他也有意给她时间缓和。
只是没想到墨寒羽对秦枭还有这等心思。
尹玺晦漫不经心地想着。
虽然有些意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秦枭闭关这几年。墨寒羽鲜少与外人接触,虽然因为样貌吸引到不少追求者,却从未有过暧昧,最过的当属这两个月与他往来的那个女生,但墨寒羽从未承认过。
他记得墨寒羽十五岁当天庆祝生日时,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变态,吐出的话语肮脏淫秽,表情猥琐动作放浪,隐隐有强迫侵犯的意图。
当然最终结局是被打了一顿,为了给他们些教训,墨寒羽决定分别一人卸条胳膊和腿。
不是打到脱臼,是直接砍断,将断肢碎成肉泥,再也无法接上。
若不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尹玺晦觉得他会杀了那群人。
不过现在最终结局可能对于那群变态来说还不如死了。
随着年龄增加,墨寒羽遭到这样或搭讪或骚扰不计其数,这使得他的脾气逐渐变得暴躁冰冷,宛如遥遥雪山上璀璨绽放的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
墨寒羽说他将自己隐藏起来,总是戴着张微笑面具,他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墨寒羽才像描述的那样,在一次次冒犯下凝成冰冷坚硬的外壳,任外人如何敲击也无法撼动。
但这样结实冷漠的外壳对他们来说毫无作用,对秦枭来说更是形同虚设。
……不,或许那层硬壳根本不会对秦枭展露。
墨寒羽自会以飞快的速度融化,赤裸地展露出内里柔软火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