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薛秋晨她心里放不下舟儿,这才栽赃陷害杨五小姐的,这如何能嫁给桥儿,桥儿也是您的亲外孙啊。如今想来,起初说要请陛下赐婚的时候,表嫂推脱先让两个孩子相处相处,后来又主动提起赐婚的事情,一定是那薛秋晨一开始看不上桥儿,后面不知什么原因,这才急着要嫁给桥儿的。”
太后听完有些意动,李璎说的不无道理,如此看来真是委屈了桥儿,想起桥儿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终还是松了口:“你不愿意也罢,只是若纪家退了婚,于薛家名声有碍,秋晨也怕是再难嫁出去了。”
“璎儿,不能不顾忌薛家,除了是我的娘家外,还有另外一宗原因,母后暂时不便与你说清楚,你也要体谅一下我的难处。”
太后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李璎一喜,“那就让薛家自己寻个由头请陛下退婚罢。这样两家的面子都保住了。”
太后拍了拍李璎的手,欣慰道:“你明白就好,改日我宣定国公夫妇进宫说清此事。”
“谢母后,”李璎莞尔。
杨如期午睡醒来,落月道:“林县传来消息,余素素死了。”
“怎么死的?”杨如期问道,听到这个消息她一点不意外,时间早晚而已。
“病死的,她丈夫拖着不给她治,”落月回道。
杨如期嗯了一声,想了想道:“把这个消息告诉薛秋晨,她这个故友怎么也得知道余素素的死讯吧。”
落月应下。
与此同时,朝堂上风起云涌,王贺林顺利坐上右相之位,宣王一派日益壮大。如今离王不见踪迹,北蛮虎视眈眈,永丰帝也顾不得平衡朝堂了,偏向宣王有利于江山社稷的稳固。
颜府内,薛夫人病了好几日了,一直不见好,整个府内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
书房内颜相正和幕僚们议事,不多会儿管家来报,有两位支持离王殿下的官员想求见颜相。
管家恭敬地在门外问道:“老爷,见还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