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自己很强大？但是也感觉很怪异，记忆中的我似乎不是这样的？”

哈瓦尔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至高大导师卡尔多?迪亚哥走上前来，他仔细地观察着哈瓦尔，眼神中充满了思索。

“你的变化很惊人，哈瓦尔。但是，你现在的状态究竟是进化还是变异，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和研究。”

迪亚哥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话语中透露出关注和重视。

哈瓦尔抬头看着迪亚哥那双兽化的双眼微微收缩。

“我不在乎什么进化还是变异，我只知道我现在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我可以保护我的兄弟们，保护芬里斯，我将再一次为了鲁斯和帝皇的荣光而战。”

哈瓦尔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他的决心。

阿克斯接管了一台机仆的躯体，他的机械合成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告诉我你对自己的来历还记得多少？”

提到过去，哈瓦尔那被毛发覆盖的面容突然变得有些扭曲。

触及迪亚哥审视的目光时身体的颤抖却骤然一滞 —— 那双曾被兽性淹没的瞳孔里，此刻翻涌着令人窒息的记忆浪潮。

“我... 记得狼嚎。” 哈瓦尔的声音像生锈的链锯剑齿轮，每一个词都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

“不是芬里斯的风雪狼嚎，是亚空间里的... 扭曲的、带着血锈味的嚎叫。我们的舰队在追寻生命之树的路上被奸奇的诡雾缠住，星舰的盖勒立场像融化的蜡一样扭曲，连鲁斯的酒神之矛都在震颤。”

迪亚哥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泰坦之剑的剑柄，灰骑士的灵能感知清晰捕捉到哈瓦尔话语里翻涌的亚空间残响。

机仆们的诸多扫描装置全数对准这个曾经的野狼战士，阿克斯的量子矩阵正以每秒万亿次的速率解析他基因中残留的亚空间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