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眉头一挑，“你敢发誓？”

辉仔的眼神变得复杂，紧咬着牙关，沉默了很久，才小声说道：“我发誓，和她没关系。我没想过伤害任何人，是真的...当时就想着给自己一个出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司念看着他，冷冷地说：“那你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放火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也能让你有机会见到你儿子。”

辉仔再次陷入了沉默，这次他似乎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他的手紧紧攥着照片，心中充满了挣扎和恐惧。

辉仔盯着桌面上的照片，神情越来越沉重，忽然低声说道：“司念，求求你，别再逼我。”

“我只是想知道事实，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司念表情认真的说道。

辉仔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闭了闭眼睛，缓缓开口，“是戈家家主戈海让我做的。他让我去放火，威胁我说如果不听，就会对我家人下手。至于许至君……他没死，是戈家的人把他带走了。”

司念的心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定了定神，冷冷地看着辉仔，“你说的是真的？”

辉仔没有再看她，只是低声点了点头，“我...我没得选，司念。戈海说只要我不照办，他就会让我的家人一个个都消失。”

何况，他们这些戈家的小弟，有什么资格选择。

司念的表情变得更加冷峻，她顿了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原来如此...你这才是真的害怕，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辉仔没有再回答，只是低着头，整个人像是被压垮了。

司念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冷漠并未消退，她冷冷地看着他：“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你做的这些，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辉仔浑身一震，赶紧开口，“司念，求求你，别再逼我了，我已经说了全部真相。如果你能帮我，我...我以后一定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