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身的记忆里,她过年期间在厨房里忙碌一整天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因为一会来一个亲戚,一会来一个亲戚,最后的一顿汤面可以凑成一起统一招待,可前面的肉骨头不行。
每个人的时间不一样,总不能让来的早的人干等着吧。
要夏染说,西北那边的女人是真心的辛苦,也是真心的贤惠。
反正她是做不来的,她没这个耐心招待。
但是,她不知不觉间还是会受影响。就比如现在,不回点别人东西,她竟然会觉得缺点啥,不习惯。
还是男人们舒服,家里来了亲戚,他们负责陪吃陪喝,只需要动动嘴就可以了。
女人们不行,不是在做饭的路上,就是在洗锅洗碗的路上,一刻都闲不住。
关键她们还不能上桌,等客人们吃完了,有剩的窝在厨房吃点剩的汤汤水水。
没剩的,吃点其他东西意思着垫吧一下,也就应付过去了。
想想这习惯就挺无语挺要命的。
——
从年初六开始,夏染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再也顾不上考虑年不年的事,开始了每天不间断的送货生涯。
夏染答应了那两家酒楼,坚持给人把肉供到正月十五这天。
因此夏染把南下的时间推迟了又推迟,自己这边怎么着都好说,可她不能不管这些酒楼和客户们的需求,也得兼顾人家的利益。
尽量努力把人家的损失降到最低。
当然夏染说的理由是手里没多少货了,她需要重新搞一批货过来。
当然,她也欢迎其他客商从老家那边运货过来卖,想把这块做大做强,做成成熟的产业链光靠她一人是不行,得靠大家共同的力量。
只要不弄假货次货扰乱市场,败坏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名声她都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