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要接近你，而我则想要避开你。”

司空野的表情从游刃有余变得沉默，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既然我这么根正苗红，你为什么是我的黑粉？”

“因为我不善。”

苏雅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坐在那里，“说实话，我在现实世界中就一屌丝，浑身散发着阴暗的气息，每天在网上无差别地喷人，连狗看到我都会摇头。”

“我就是看不惯你根正苗红的模样，骂了你几百条书评，才意外被卷进了这个世界，算是遭到了报应。”

“所以我避开你，因为我心虚。”

司空野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他第一次感到话语在喉咙口卡住。

好半天，他才挤出一句，“我不认为我会成为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你会的！”

苏雅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真诚地说，“你只是现在误入歧途，但原文里，你可是天天骑老奶奶过马路啊!”

司空野:“？”

“说错了，是老奶奶骑你过马路。”

司空野突然笑了，“姐姐，你编的这个故事很有趣。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但我现在更加确信，你确实很了解我。”

“从我第一天见到你，我就发现了。你知道我会故意把你丢在马路边，知道我会在牛奶里放蚂蚁，知道我所有的恶作剧，并且总能巧妙地避开。”

“现在你又用‘病娇’这个词来形容我。”

“你果然……”

“我果然有上帝视角对吧。”苏雅再次按住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那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这些都是程景告诉我的呢？”

司空野愣住了，眼中的光芒似乎瞬间暗淡了。

好像……真的忽略了这一茬。

“对，没错，你的好兄弟程景，他背叛了你。你的事情都是他告诉我的，连你脚底板的痣都跟我说了。”

苏雅语重心长地说完，轻轻摇了摇头，“孩子，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答案往往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