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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不仅爬满我的视野，还占据了我的听觉和触觉。我用尽全力挣扎，摸索，在无垠的黑暗里，我一定要抓住那只手——

洞渊舰长：“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绝不会接受！绝不！如果你是在找那把枪和那枚特殊的子弹，很遗憾，我在上来之前就已经还给卡莲了。

因为这次我不打算牺牲任何人，无论是你还是我！”

月下：“唉……”

轻飘飘的声音不知从何而出，卷入我混乱的思绪。感知突然恢复了正常——成者说，从未如此敏锐过……所以，我嗅到了浓烈的香气，听到了少女哀哀的呜咽，看到了一分钟舞动的洁白裙摆……

月下：“人类，果然你这样温柔的人……完全无法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呢，即使我残忍又任性……”

洞渊舰长：“因为我始终相信你，不是真的想要做那些事。”

月下：“你的出现，是我一生中遇到过的最大的奇迹，但为了满足我的愿望，你观测了我的命运太多次，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诅咒了。”

洞渊舰长：“观测你的世界是我自己的愿望，和你没有关系，你没必要为了我牺牲。”

月下：“但为了你儿子也是我的愿望呀。人类，是你当初给了我活下去的意义，那么这次，我想还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洞渊舰长：“不……月下，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才对！我一定会找到分离我们命运的方法，哪怕是再次违背世界的规则！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月下：“被我猜到了，你果然和我有着相同的想法呢。所以我才会这样做——为了你，我必须清除所有可能产生威胁的因素，哪怕是世界的规则，或是——你无法接受的结局。”

洞渊舰长：“等等，你要做什么！”

我伸出手，想要握住少女柔软、纤小的手腕，但——

洞渊舰长：“月下——！”

我的手从她的手臂穿过，什么都没有触碰到。

洞渊舰长：“你做了什么？为什么……？”

月下：“人类，虽然很舍不得，但这一次，真的该说再见啦。如果我不消失的话，你一定还会一次又一次地通过意识映射去寻找改变一切的方法吧。

但那太危险了，我并不希望你为了我再冒险。所以……既然你不会伤害我，那我只好主动离开了呀。”

洞渊舰长：“不，不会的，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