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才转过脸来，对着郁眠如今的模样，包含真诚夸赞道：“其实…挺…不错的。”

“眠儿如何都可爱…”她将小猫抱怀里，顺了顺她的气。

郁眠彻底蔫了，自闭了，不会再好了。

‘不可爱，你就会骗我…’

升卿抬手点了下她的鸟喙，短短的，黄黄的，像是半个金月牙。

“不曾骗你…”

“眠儿很喜欢听歌？”升卿不经意问了句，她似乎没在眠儿面前哼过曲子。

‘还行…’郁眠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那为妻给你哼一首，升卿一族刻在传承记忆内的歌谣可好…？”

‘嗯？真的？！’郁眠瞬间不萎靡了，脑袋抬起，‘你还会唱歌，好神奇…’

升卿觑了她一眼，眼中飞刀划过。

郁眠脖子瞬间缩起来，‘我是说，你这样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像是会唱歌的样子，想象不到…’

升卿这才收起眼刀，“准确来说，那并不算歌曲，算是…山神谣，具有求神庇护，敬拜山神的作用。”

升卿一族乃是善蛇，占山为王后，往往会惠及周边，赋谣可得庇佑。

不过到她之后，便再无山神了。

她眼皮微颤，轻张开口，唇齿之间张合并不大，有点像是在默颂的，神情平静。

带着些许诡谲悠扬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样流畅滑出，分明声音不大，却传播的极远极远…

空气中好似划开一道水样波纹，朝外扩张开。

郁眠感觉好似从天边传来，又像是在耳蜗内响起，声音清晰远大。

好似在山谷里，被周围山壁给传回了回音，一阵阵在耳畔晃响。

神魂像是被一把梳子梳理开，舒服的很，比刚刚变成猫咪被撸着的感觉还要舒服，眼皮子耷拉下来，脑袋开始点头。

升卿轻抚着她的背部，睡吧，醒来就好了…

清晨，阳光还未倾洒下来，郁眠就被迷迷糊糊推醒，“快起床了，小糊涂蛋。”

郁眠撑开懒腰，她从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睁开眼的时候，感觉无比热爱世界，空气都是那么芬芳。

“怎么了，什么事吗？”扭过头，看见了穿戴整齐的升卿，昨晚发生什么了。

昨天发生什么了？

“不是想看升旗？”升卿带着郁眠瞬间来到广场，郁眠瞬间肃穆冷静下来。

直到仪式结束后，才迷迷糊糊看向升卿，“昨晚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睡了一觉，不香吗？”升卿摸了摸她的头，看了看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差错，心下稍微安定一分。

为了让她变回人，开心起来，升卿拿郁眠试验了一整晚，来回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