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的神情格外凝重,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手中的手枪上,仿佛那不是一把武器,而是他最忠诚的战友。他先用一块柔软的绒布,仔细地擦拭着枪管内部,将每一处污垢和火药残渣都清除干净。他的动作娴熟而轻柔,如同在呵护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角落。
擦拭完毕后,梁松从一旁拿起枪油,均匀地涂抹在手枪的各个部件上。那油亮的光泽在他粗糙的手掌下渐渐散开,让手枪焕发出崭新的生命力。他一边涂抹,一边在心里默默回忆着之前与敌人交锋的每一个瞬间,那些惊险的场景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他深知,这把手枪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将成为他扞卫正义、保护民众的重要依仗。
当梁松听到行动命令下达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坚定。他迅速将保养好的手枪放在一旁,伸手拿起弹匣,开始往里面压满子弹。
他的手指有力而稳定,一颗一颗地将子弹整齐地装入弹匣。每压入一颗子弹,他都能感觉到一股沉甸甸的责任。
他知道,这些子弹将在关键时刻射向敌人,阻止他们那邪恶的阴谋。
压好子弹后,梁松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打开柜门,从中取出止血粉和绷带。
他将这些急救用品小心翼翼地塞进战术背心的口袋里。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受伤是常有的事,而这些急救用品,或许就能在关键时刻挽救自己或战友的生命。他一边整理着,一边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队友,顺利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
窗外,朝阳的光芒透过窗户的缝隙,温柔地洒进房间。
那一抹温暖的橙光,与屋内手枪反射出的冷光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奇特而又震撼的画面。
梁松抬起头,望向窗外那渐渐升起的朝阳,深吸一口气。
他把战术背心穿戴妥当,那额外的重量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原本就因受伤而脆弱的肋骨,顿时传来隐隐的刺痛,像是有尖锐的针在一下下轻刺。他微微皱了皱眉,短暂地闭了下眼睛,强忍着这阵疼痛。但他心中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任务在肩,那些潜藏在地铁站的危机不允许他有半点迟疑。
窗外突然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如同激昂的战歌奏响。梁松知道,这是行动的号角。他快步走到窗边,透过玻璃向下望去,只见三辆黑色突击车整齐地停在院子里。车身在晨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泽,仿佛三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车辆旁,队员们身姿挺拔,神情肃穆,正快速而有序地做着最后的准备。
他转身回到桌前,桌上摊放着的地铁图纸是他们此次行动的关键。这些图纸上标注着各个站点的详细信息,还有之前分析出的可疑区域。他小心翼翼地将图纸抓起,塞进防水袋里,像是在保护一份无比珍贵的宝藏。他清楚,在接下来复杂多变的环境中,这些图纸将是他们行动的重要指引。
战斗的紧迫感如潮水般涌来,梁松深知肋骨的伤痛可能会影响他的行动。他迅速从桌上拿起一颗止疼药,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去。由于时间紧迫,他来不及找水送服,只能干咽下去。药片刚一进入喉咙,就卡住不动,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和喉咙里弥漫开来,呛得他一阵咳嗽。他皱了皱眉,面部的肌肉因这突如其来的苦涩和不适而微微扭曲,
他带领队员们快速登上突击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瞬间响彻清晨的空气,车辆如离弦之箭般驶出院子。车内,气氛凝重而紧张,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着最后的准备。
此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王洛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熟练地操作着。她的眼睛虽然还带着熬夜后的疲惫,但此刻却闪烁着专注的光芒。“梁队,我已经调出了那三个目标工程师的住址。” 王洛然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严肃。
梁松微微侧头,目光立刻聚焦在电脑屏幕上。只见三个红点在地图上不停闪烁,像是黑暗中的信号灯,预示着危险与挑战。
他紧盯着屏幕,眉头微微皱起,开始分析这三个目标的位置分布。“其中两个住在城西的高档小区,另一个的坐标却在废弃工业区。”
梁松缓缓说道,声音低沉而沉稳。
何晨光坐在座位上,神情专注而冷峻。他刚刚仔细检查完狙击枪,那把枪在他手中就如同亲密无间的伙伴。他缓缓地将夜视仪挂在脖子上,手指轻轻拂过夜视仪的镜片,确保其完好无损。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熟练,这一系列的战前准备他早已烂熟于心,但此刻却格外用心,因为他清楚此次任务的艰巨性和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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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坐在一旁,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何晨光。他注意到何晨光手腕上还残留着货轮上的油污,
那油污像是岁月和战斗留下的勋章,见证着他们之前的一次次惊险行动。再看何晨光的作战服袖口,有一小块被火烧焦了,
突击车在驶向各自目标地点的道路上飞驰,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暖烘烘的气流在狭小空间里涌动。梁松坐在座位上,神情凝重,正专注地把防弹插板塞进背心。他的动作沉稳而熟练,可随着插板一块块就位,汗水已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淌,浸湿了衣衫。
坐在梁松身旁的队员小张留意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忍不住开口:“梁队,要不把暖气调低点?您都出这么多汗了。” 说着便要去调节温度旋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