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对面喊呐，那大姑娘一见我喊，端起盆就跑。”

“我当时也顾不上了，直接下了河就往对岸游。那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好家伙，十多米，我硬是没一会儿就游过去了。”

“大姑娘还没跑远，我就跟着后面撵，我就喊呐，你别跑，你等等我，能不能带我出去！”

“我越喊，她就跑的越快，好容易我撵上她了，我伸手一拽她的衣服，当时她一甩膀子，衣服就到我手里了，就这么个功夫，人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嘶！”

林月知往宁杰怀里靠了靠：“爹，不会是那玩意儿吧？”

老爷子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我这一低头，好家伙，手里哪是衣服啊，不就是一个大参杆子么，上面叶子还沾着露水儿呢。”

宁杰问道：“人参精？”

老爷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要说看参叶子，应该是，不过人参哪有成精的，这玩意儿谁能拿得准主意？”

“当时我就顺着河往下走，转了个弯儿，突然就看到了下面有个城。”

“那个城不大，咋说呢，就跟我小时候的T市一样，有城门楼子，但是没看着有啥人。”

“当时我就怕了，这下子火柴湿了，手电和枪都湿了，谁知道里面有啥玩意儿，这要是进去碰上啥玩意儿，那不等死么。”

“我在那待了好半天，你说也怪，我就看着一个老头从城里出来了。他好像早就知道我在这一样，朝着我就走了过来。”

“我当时拎着枪，我寻思着，娘的，开不出枪我也得抡你一下子。”

“老远，他就跟我招手，就问我：小伙子啊，你咋来这了啊？”

宁杰问道：“是活人？”

老爷子瞪了眼宁杰：“别说话，听我往下讲。”

林月知也蹭了蹭宁杰的脸：“可不是么，你听咱爹往下讲。”

老爷子喝了口茶叶水，又添了一袋烟。

“我就问他，这是哪啊，你是谁啊？”

“他说这地方叫白头城，多少年没来外人了，说他们世代都躲在这块儿，很少有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