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崔福禄走后,薄越先去洗了个澡,随即换上睡袍走进卧室。
他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拿过床上的手机,解锁屏幕,点进微信,打算给姜笛儿发消息,但是打出一行字又删掉,如此往复几回,最后只发了两个字:
【晚安】
另一边,在下午回到剧组的姜笛儿正在拍戏,等她看到消息时,距离薄越发出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姜笛儿今天除了拍戏时,其他时间都忐忑不安,一边怕薄越看到了她的小号微博,一边又期待薄越看到,这种矛盾的心理,可能只有深深暗恋过某个人的人才会理解。
看到薄越发的消息,姜笛儿松了一口气,没有说别的,只是和往常一样发了一句晚安,应该是没注意到热搜,没看到她小号微博里的内容吧。
姜笛儿这么想着,便一如既往地回了两个字:
【晚安。】
两人皆是一夜好眠。
接下来的时间,姜笛儿和薄越除了每天互道早安晚安外,别没有更多的交流,主要是因为拍戏太过忙碌,两个人同时闲下来的时间根本凑不到一起去。
这样的状态发生变化是在七月底。
这天下了大雨,原定的外景拍摄取消,剧组难得给所有在组人员都放了一天假。
随后姜笛儿便接到了狱警的电话。
探监会见室里,隔着玻璃,姜笛儿和宁瑷对坐着,通过监狱提供的电话沟通。
然而两个人虽然都拿起了电话,一时却都没有开口。
过了几分钟,姜笛儿见宁瑷还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先开了口:
“如果你没有事找我,我就走了。”
宁瑷好不容易才申请到让姜笛儿来见她,忙出声:
“等等。”
她声音沙哑,神态有些癫狂,一双眼睛看人时会带给对方非常不好的感受。
姜笛儿微微皱眉,等着宁瑷开口。
宁瑷这次没有让她等太久,很快便道:
“我以为你不会来见我的……”
姜笛儿面对宁瑷,并不掩饰自己的态度:
“一开始确实不打算,但当狱警给我带话,说你在监狱里自残只是想见我一面,因为有关梦镜的事想要和我说,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