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鹤如今就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生气”的状态,只是他自己一无所觉,此刻,他脸上挂着笑容“面具”,说的话却是:
“我觉得我女儿还是由我来照料比较好。”
薄越看了宁鹤一眼,施施然地道:
“我想您也注意到了——姜笛儿在我面前更自在一些。诚然,您是她的父亲,但过于二十多年没相处过,我建议您不要操之太急,当心欲速而不达。”
宁鹤脸上笑容不减,眼神却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在威胁我?”
薄越故作微微惊讶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威胁您?”
宁鹤哼了一声,下一秒,却又笑了:
“真是奇怪了,你爸那样……”
宁鹤顿了一下,顾忌薄越的说薄朝晖的亲儿子,到底没把后面“愚蠢自大、糟糕透顶”这两个形容词说出来,只道:
“你爸那样的人,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