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说话的份么!”祁灿双眼猩红,看着祁烁恨不得把他撕了,“在这里,最没资格的就是你!你这个野种!”
“啪”的一声响,众人都愣住了,祁灿捂着脸怔怔地看着老爷子,不敢相信那个嘴硬心软的父亲,竟然会跟她动手,还是因为一个野种。
“父亲!”
“你给我冷静冷静吧!”祁老爷子被她气的心脏直疼,“你是真不想看我多活几年!”
“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祁烟和祁烁母亲赶紧去安抚,把老爷子扶进了屋子里。
祁烁却依旧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没有要躲避的意思,也没打算停。
“你就是逃避,你就是不愿意想,那我就替你想想。”他双臂环抱,抬起头,“被埋员工那件事,庄家一直以为是自己大儿子的过错,所以不得不不扛着。可是现在有证据指出是你指使,庄家还会选择继续躲躲藏藏呢,还是把你交出去?我猜是后者。那么这样一来,财政上的大窟窿,竞标时的非法经营,以及税务的问题,是安在鱼画身上容易,还是全都推给你容易呢?”
祁灿脸色一白,这才反应过来期中的可怕。
现在财政漏洞被曝光迫在眉睫,苦心培养鱼画接受酒店太费时,而且还存在不确定因素,推给鱼画的风险还是有些大,但是推给她不一样,只要伪造一点点证据就好了。
“前面那个问题我只是猜测,但是后面这个问题,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们一定会推给你,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碰鱼画的。”祁烁勾起唇角,看向祁灿的眼神冷漠得像是俯视地上的蝼蚁,“苦心经营多年的一个算计最后落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祁烁!”祁灿胸口起伏着,一直被自己压着的野种,竟然翻身把她踩在脚下了,“你少猖狂!你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拿到我们家的财产!”
“还真巧了,我就不感兴趣。”祁烁淡定地看着她,“不是所有人都对那些数字感兴趣,不是所有人都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也不是所有人会一点一点把自己作进去。你后那时间跟我扯这些,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活得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