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咬她，张开嘴却没有一点儿威力，连她的指头都咬不掉，他太虚弱了。

凉冥低头，唇齿相济，她一路长驱直入，宁玉反抗不了，凉冥连他最后的空气也夺了去。

女人疯狂的吸食，索取，手臂越来越用力，受到压迫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她却全然不顾。

宁玉再次晕死过去，凉冥是在折磨他，加精神的双重折磨。

如此反反复复，他已经记不清被折磨晕过去多少次，精神都恍惚了，濒临崩溃。

再次清醒是被痛醒的，凉冥在他耳边低语，同时将钢钉送入他的指尖。

“啊～”

痛苦的嘶吼声自宁玉喉咙涌出，十指连心，这种疼痛并不会让他昏过去，但却能让他发狂。

“想救如仪吗？挺过去，她能得救。”凉冥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

宁玉表情狰狞，“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心里已经被委屈和怨恨填满。

“这样才够刻骨铭心不是吗？”

说着，又是一枚钢钉刺入。

“啊～”

……

一声接一声惨叫回荡，声音逐渐虚弱，也逐渐沙哑。

不知过了多久，宁玉披头散发瘫软在刑床上，血液已经在指尖凝固，双手软趴趴的吊着，凉冥挑断了他的手筋。

那女人消失一段时间了，宁玉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他已经体会到了凉冥的变态，她说她自己前世死的时候已经没了感情，重生后仅凭喜怒也只有喜怒，只要他遵守规则，一定可以救人。

宁玉嘴角扯了扯，没了能力，没了系统和灵依，他只是个比女人还弱的普通人，任人鱼肉。

红衣突然出现，宁玉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凉冥笑盈盈的注视着他，像是在注视着一件艺术品。

宁玉已经不想再看她了，连恨的力气都没有，凉冥固执的捏着他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

“你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