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说今天,看在我们曾经共患难的情分上,我不伤人,也不动你的女东家,这个面子够大了吧!
你只要把这把车留下,该回哪回哪去!”
在碎金镇他就知道韩大傻身上有些功夫,若是真打起来,自己这边肯定多少得带点伤。
现在自己放他跟那女东家走,自己只要财不劫人,算是最讲义气了。
韩明上前一步,正想用他笨嘴拙舌进行反驳,却感觉手中被塞进一根冰凉棍子,然后是宋梨云平静的声音:“人已经拦在路上了,还说什么情面话,再说话就是浪费时间。
车里的脆皮酥搁不得,多抖几下就要破了,小安他们还等着我们回去吃呢!”
宋梨云不耐烦,两个大男人要诉前情至少要坐在酒桌边。
在这里唧唧歪歪个什么劲,人家都拿着刀顶着风等半天,难道还会在这请客吃饭?
听到宋梨云这节骨眼上不求饶,还惦记着自己的脆皮酥,闵乾德顿时气得沉下脸:“小妮子,这可是你自找的,闵爷今天就抓你卖去百芳园。”
宋梨云从车厢里又抽出一根只有尺许长的棍子,在手心敲了敲:“你就来呀!说那么多费话干什么,啰嗦。”
要打架就打,打完各回各家,该干啥干啥!
得,一个说少废话要拿货,一个让别说话,要打人。
话已经说这份上,那就打吧!
闵乾德他们也不想再待在野地喝西北风,提刀就冲过来。
韩明也捏紧宋梨云塞给他的细长棍子迎敌。
闵乾德的那些人打架很有经验,三人围攻韩明,刀口直劈韩明手中那根不到手腕粗细的浅灰棍子。
以他们的经验,白桦木的杆子再硬,也经受不住几刀。
可是,三刀齐齐砍在木棍上,却是“当当”脆响,刀口蹦裂,虎口震得生疼,差点将刀嗑飞。
这是什么木头?
三人大惊,慌忙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