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这种一脸颓样的家伙,竟然是5级牧民?他有这么强的实力吗?”原本在车上撒气的小年轻,在看见“他”取出代行者徽记的凭证后,也收敛了许多,“竟然还是代行者的私掠军?怕不是走关系的吧?”
亮出代行者徽记后,果然很有效果。在神仪厅中,代行者的私人卫队是非常有权力的,几乎可以用私刑决定一个普通人的生死,更别说在牧场中打工的牧民了。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牧民都是与各种怪物打交道的亡命徒,他们惹急了也不管你是哪里的人——死在牧场,死无对证,是不?
一旦踏入牧场,终究是用实力说话的。
“行,暂时听你的,”年轻人啐了一口,“看你那病恹恹的样子,可别猝死了!如果不能带领我们活下去完成任务,我不介意投靠其他人!”
“你的名字。”
“他”似乎挺欣赏这种直来直往的愣头青,这让“他”回忆起了和平年代时,刚毕业的大学生“据理力争”,在论文导师面前争个面红耳赤的情景。
“我?我叫陈青河。”
年轻人一脸冷厉。
……
“我的新婚妻子,在我面前死了。”
这句话,并不是“他”说的,而是陈青河。至于地点,也并不是在情报部,而是在控制部的走廊。
林闲一晃神,他看着四周的弥天血海,感觉到有些不适:“记忆的更替变快了?碎片化的时间更加清晰,看来铃兰的觉醒时刻快到了!”
走廊中,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残破不堪的尸体,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分辨不出物种,只穿着文职员工制服的突变体。
“新婚妻子?”“他”本不想听陈青河废话,但这四个字着实刺穿了“他”的心肺。
“对啊,新婚妻子,”陈青河捂着受伤的下腹,挪动了一下身体,面带苦笑和不甘,“严格上或许不算吧?因为我们前几个月才领了证,还没有办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