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顿了一下,没言语。
宋昌伦把手里的小茶杯往茶几上一丢,冷哼:“阿音倒是还护着你,瞒着不让我知道,我今天才从律师那知道你们要离婚。要不是问了老四,我还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傅统微蹙眉头,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到底是自己侄子,他得护着,便率先发难:“时礼,到底怎么回事?都闹到要离婚了,你是不是欺负阿音了?你要是欺负了阿音,我肯定饶不了你。”
傅时礼微顿,沉声说:“当初的事,是我做的欠妥。但这些年——”
宋昌伦一拍桌子,打断他:“什么当初的事又这些年的,你还想说你出轨是以前的事?”
傅统顿了顿,这下算明白了。
傅时礼微怔了一下,“……出轨?”
她是以为他出轨?
傅时礼忽然明白了,原来如此,怪不得。
他继而沉声开口:“我没有。”
“那你们是怎么回事?”宋昌伦冷眼看着他。
“她误会了。”傅时礼稍顿,“不,是我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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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音和许昶一直都在闲聊小时候的事,避而没谈某些话题。晚餐过半,宋音才问起,许昶找她什么事。
许昶沉吟几秒,欲言又止道:“其实不该麻烦你,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宋音顿了顿:“你先说是什么事吧。”
许昶:“有个项目的资金周转不动,银行的贷款也不来,我想请你帮我和四叔说说,四叔和A行董事长交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