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被这变故惊到了,他立刻踩下刹车,然而这么一停,楚夭夭身体又向前方倒去,在她快撞上去时,她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拉住了。
差点又撞上了。
“去医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那您晚上的会议呢?”刘特助忙道。
这可是和美洲那边的一桩大生意,两方就协调时间都协调了许久。
陆恒远把拎着的小团子放在车椅上,然后伸出一只手按住她:“不用取消,你带她去医院,让林特助来接你的班。”
刘特助应声,吩咐司机继续开车。
这次楚夭夭倒没有摔了,因为有一只手按着她,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陆恒远,小声道:“爸爸,我很疼。”
陆恒远:……
他揉了揉眉心:“知道了。”
楚夭夭眨巴眨巴眼:“爸爸,我是不是要变笨了,我被撞了脑袋。”
陆恒远:“嗯。”
他没有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更不了解小孩没有是非判断能力,有时候他说了什么,她就信。
陆恒远眼睁睁看着小孩的眼泪从溪流变为决堤,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楚夭夭自懂事以来哭起来就是没声的,因为妈妈有时候半夜起来拍夜戏,她哭得大声打扰了妈妈睡觉,妈妈下次就不愿意把她带去剧组了。
她想和妈妈一直待在一起,所以她必须哭得小小声。
此刻小孩哭得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陆恒远就看着她静静地哭,等发现她哭的鼻涕快滴在他手上的时候,他才抽出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