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众人原本的悲悯之心一下就淡了下来，又开始忙活手上的事情，他们这些打工人，那才叫苦命。

不过让他们去和大少换，那还是算了，万一被逼疯了呢？还是命和健康更重要。

外面客厅里楚夭夭正在给陆佑文讲故事，她想到哪讲到哪，故事也没有逻辑。

“夭夭看见恶龙，拿出一把铲子，猛地冲了上去，恶龙踩到了香蕉皮，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然后变成了秋季的样子，夭夭叉着腰，指着他，大声道：‘我说你笨，你服不服？’，秋季说‘服了服了，夭夭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宝宝’。”

小人被楚夭夭高高举起，然后斩在一个恐龙玩偶身上。

陆佑文弯了眉眼：“你这还夹带私货啊。”

“对对对，夭夭说得都是对的。”

牛头不对马嘴。

恰巧陆俊彦的课外班老师从楼上下来，看见楚夭夭，忍不住想招揽点生意：“俊彦哥哥，你看俊彦妹妹多聪明，不如让她也来学学奥数吧，基础要从小打起。”

陆佑文看向懵懵懂懂的小团子，毫不犹豫拒绝：“等她再大些吧。”

老师只好失望地走了。

楚夭夭抬起头：“哥哥，你觉得夭夭适合学什么啊？”

“你发散性思维，天马行空。”陆佑文回忆了一下梦里的楚夭夭，沉默片刻，最后道：“适合学渣。”

系统：【？？？小反派，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楚夭夭也一脸懵：“哥哥，学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