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薛软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晏无渡的唇离自己超近,她一愣,而后双颊狂红。
她的反应落入晏无渡眼中,原本还不自然的晏无渡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笑意。
“你,你在干嘛?!”
薛软玉不禁往后躲了躲。
晏无渡轻咳一声,拉开距离,然后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丹药,对产妇有好处。我见你睡着了,就不想吵醒你,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
是,是这样吗?
薛软玉闻言,脸色瞬间又红了,她低着头不敢抬起,但是内心却掀起一股莫名的涟漪。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薛软玉在马车中躺了会儿,等身体恢复了点精神,才掀开帘子看向外面。
一晃半月过去。
“晏无渡,我们现在到哪了?”
她懒洋洋地轻声询问道,这段日子坐马车都快坐吐了。
“已经快到京城了,今天下午我会让人将你送到国公府,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晏无渡无奈又宠溺地笑着说道。
薛软玉:“嗯,终于到了。”
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外面传来钟绮湘的声音,“叔,我师父来了。”
晏无渡“嗯”了一声,随后对薛软玉道:“虞元白来接我们了。”
这些天,薛软玉也知道了那名紫衣女子原来就是绮湘郡主,镇北王的女儿,但是她师父是虞元白?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话说乔蔓嬉知道这件事吗?
她胡思乱想间,马车门便被打开了,薛软玉走下车。
她看见虞元白在城门外,坐着轮椅,身边跟着一名小厮。依然是那副熟悉的病美人模样。
“阿晏,薛姑娘。”
虞元白笑着打招呼。
“怎么突然来京城了?”晏无渡问道。
虞元白苦笑了一声:“圣上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