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秦霜降不知道自己昏迷的多久。她先是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很好，又变得破破烂烂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狼狈。

“咳咳，大意了。”她认命般的躺在草地上，绯红色的眼睛看向湛蓝的天空，意外的感觉很平静。

也不知道夜司弦做了什么手脚。刚才她还在空中好好的飞行。伤口却重新长了出来。万年火灵芝确实是有治疗她的伤，也让她痊愈了，可是……

“啧，你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呐，被人追杀成这般模样？”

意识的渐渐模糊，让秦霜降的感知变得迟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来者是谁。不过从这欠扁的语气中她还是可以猜测出是谁。只是这会忽然记不起名字。

“你怎么找来的。”

灵芷加快了脚步，来到了秦霜降的身边，她蹲在她的身边，语气里有着幸灾乐祸，也有着担忧的回答：“我刚离开不久就发现有一伙蒙着面的除妖师在这附近晃荡。不过是好奇想看看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结果就跟来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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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失望啦，来的不是你想见的那个人。”

“确实。”回答的人，语气里满是遗憾。

“……”哟，看来是伤的不轻，我们的骄傲的小公主居然这么坦诚的承认了！

秦霜降这会的表现把灵芷吓得不轻，她连忙抓起她的手检查，光是这粗略的检查一番，惊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久久无语。

妖丹……毁了。

“是谁把你伤、”

灵芷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强劲的风吹过，打断了她的话语，迷糊了她的眼。待她在一睁眼，身边多出了两个人。

冷暖一边给秦霜降输送灵力，一边询问，“我给你的万年火灵芝呢？”

秦霜降没想到还真的把人给盼来了，一瞬间连朦胧的眼睛都变的清亮起来。可又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委屈巴巴的说到：“吃了，但没用。”

“万年火灵芝！你可真舍得送！”那可是万年火灵芝啊！！！听到这个词灵芷的心都变得激动起来。可惜，没了，哎。

“你的妖丹毁了。”一番检查下来，冷暖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

“救不了了。”

“嗯。”她的身体，她自然比谁都更清楚。

秦霜降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想要将人深深的刻在眼里，心里。她的表情和语气依旧的淡然从容，可仔细瞧的话，那双清澈通透的眼底下隐藏着怒火。

这就够了。

秦霜降忽然伸手扯住冷暖的衣领，快速的在她唇角上轻吻了一下，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与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