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千夏左手拿个杯子,右手拿个分酒器走来:“师……师父,我没找到水,只找到了酒。”
“酒?”云鹤道人听后两眼发光,“不愧是我徒媳,你怎么知道为师好这口儿?”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赞不绝口:“好酒,好酒啊!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又给云鹤道人满上后,秦千夏恭敬地搭着椅子扶手蹲下问道:“师父,晓晓会没事的,对吗?”
“命是保住了,但能不能醒,就得看那丫头的信念了。”
“那就没事了,晓晓一定可以的。”秦千夏突然顺心不少。
……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礼堂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还是那口棺材,只是周边架上了各种各样的检测仪器。
临渊也在这儿鞍前马后地伺候了慕晓三个月,却仍未见她醒来,甚至一动也不见动的。
这天,临渊如往常一样攥着慕晓的手跟她聊天。
“晓晓,你怎么还不醒啊?你要是现在醒来,那我以后捡到三级头都先拿给你,怎么样?”
见慕晓没有反应,临渊又继续说道:“你以前不是说,等你打赢我以后,让我给你端茶倒水伺候你吗?也不用你打赢我,只要你能醒,我以后都给你端茶倒水怎么样?”
“真~的~吗?”
“嗯?”
临渊猛地抬起头,发现慕晓正歪着头,笑盈盈地看着他,只是那笑容相当不自然,仿佛挤出一个笑就耗尽了全身力气。
“晓晓,你醒了?太好啦,晓晓醒啦,晓晓醒啦!”
临渊兴奋地在礼堂里上蹿下跳,像范进中举一样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