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在抬眼,就发现,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城墙。
说来也是好笑。
小孟子川费劲巴力逃出去,甚至差点死在半路上的地方。
如今又被这一群押镖的镖师给带了回来。
可他想留在镖局,与这群相处着令人舒服的人待在一起,押镖时还能沿途出去看看。
于是他戴上了面具,隐去了姓名,成了镖局里的一个镖师。
跟着押镖的队伍走南又闯北,看遍了大好河山。
途中当然也有危险,但每次经过镖头的指挥,虽有受伤,也都能化险为夷。
以前在孟府怎么也学不会的武术,没想到在生死存亡面前,不用教就可以融汇贯通。
几年后,他不再瘦弱,个子也猛地拔高,都快赶上镖头了。
当然出类拔萃的身法,也成了镖局一个不可或缺的人才。
每次押镖回来,他都能看见那城门口贴的寻找孟家二郎的寻人告示。
只不过可笑的是,那寻人告示上的画像与其说是孟子川,倒不如说是他那溺死的兄长。
因为孟子川的眼下根本没有泪痣,他也不是左撇子,也.....不爱吃桂花膏。
他终于知道,原来那个所谓的家,真的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
可他依旧想去看看。
于是这日,他拿上了离家几年所攒下的礼品,迈着比曾经稳健百倍的步子朝孟家方向走去。
......
“哎?听说了没?孟老爷前些日子领回来一个长相美艳的外室,据说孩子都十岁了!”
“十岁?”
“那岂不是说,那可怜见的孟大朗在挑灯夜读之际,这孟老爷便......”
“可不是么!”
“据说孟夫人直接气的与孟老爷和那外室撕扯了起来,打的好不精彩。”
“啧啧啧,造孽哦。”
“当年这孟老爷跟孟夫人,谁不见着不会称赞句恩爱壁人,这才过了多久啊......”
“要我说,孟家大朗的死,还有那二郎被逼离家,都是那外室的算计呢。
好拿个无所出的罪名,夺了孟夫人的正妻之位。”
“嘘!别乱说。”
“这事儿谁对谁错,还都不好说。”
一群围在坐在一棵高大的榆树下那两纳凉的人齐齐的看向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众人见老者来了,赶紧给他让了个座坐下。
“菜老翁,你干了一辈子给安歇高门高户挑菜的活计,知道的肯定不我们这些个嚼老婆舌的多,快跟我们好好的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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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还知道自己在嚼老婆舌?”
“嘿嘿!”
蔡老翁本不想多说,奈何老头孤家寡人一个,难得有这么多人齐齐的恭维他,还是松了口。
老翁叹了口气,浑浊的眼中流露出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