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内要注意休息,不能再用力了。”
墨新知亲自给陈阳做了检查,温声叮嘱道。
这会儿,陈阳的手腕都已经有点轻微的红肿了。
本就受了伤,刚才又给伤者正骨复位,特别是如此高难度的复位。
检查过后,墨新知看向陈阳的眼神都带了些许钦佩。
墨新知虽然不是骨伤大家,却也不算外行,通过刚才一番检查,墨新知大概能清楚陈阳的伤情。
陈阳受伤到现在,时间并不算长,也就是亏了当初陈阳是自己下的手,有分寸,而且又有田博宁治疗,陈阳用的也是自己的自制药膏,恢复效果也好。
可无论怎么说,时间并不长,刚才陈阳给伤者正骨,干的又是比较出力的精细活,墨新知可以想象到,刚才陈阳在给伤者正骨复位的时候,肯定承受着痛苦。
也就是说,陈阳一边忍受着痛苦,还要一边完成高难度的复位。
也怪不得陈阳给伤者复位过后,背后的衣衫都湿透了,额头上都是汗珠。
“谢谢墨老。”
陈阳道了声谢。
“陈医生客气了。”
墨新知道:“我这辈子轻易没怎么佩服过别人,陈医生你算一个。”
陈阳明显要比墨新知年轻的多,墨新知这会儿和陈阳说话,却没有把陈阳当做是晚辈,刚才的正骨,陈阳不仅仅在技术上征服了墨新知,更是在医德方面征服了墨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