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墨新知眼前这样的破房子,在农村很常见,村上村民基本上都划分了新的庄基,盖了新的房子,原本的老房子没人搭理,早就成了废墟了。
不仅仅是墨新知家的老房子,就是隔壁连着好几户,都是破败不堪的废墟,也就墨新知家的老房子最破烂,毕竟已经四十年了。
围墙已经所剩无几,里面的房间早就坍塌了,里面长着野草,还有一些从夹缝中蹦出来的一些树木,一些树木甚至都有不少年月了。
特别是原本卧室的地方,一棵榆钱树,看上去好像都有二十多年了。
墨新知从车上下来,站在破屋的边上,静静的看着,墨泰宏也下了车,陪在父亲边上,两个人身边还跟着助手。
“当真是沧海桑田,岁月变迁。”
墨新知道:“当年走的时候,总说有机会回来看看,回来看看,这一晃就是四十年。”
“是......知了?”
父子两人正站在破屋边上感慨,一位骑着电瓶车的老人从边上路过,老人在经过墨新知父子的时候愣了一下,停下车看了墨新知父子几眼,有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知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墨新知下意识的向边上的老人看去,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问:“二娃?”
“知了,还真是你?”
老人停下电瓶车,向墨新知走来:“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会回来?”
“哈哈哈......”
墨新知一阵笑,对儿子说道:“知了这个称呼,我已经有好多年没听过了。”
“这是你二娃叔。”墨新知给儿子介绍道。
“叔。”墨泰宏喊了一声。
“唉。”
老人迎了一声,笑着对墨新知道:“你这个大教授大专家怎么想起回来了,这么多年,房子早就坍塌了,不嫌弃的话去我家里坐坐?”